次来我的院子里能不能让人通报一声,大白天得吓死人了。”然而,凌天珩却挑挑眉,调笑道:“哦?你若是没做亏心事又何必怪我吓你呢?说吧,叫我来究竟是做什么?”
“咳咳,就是……白矾,要不你就先回去,明日我就早早去接你,你若是不想让小五知道,此行我们瞒着他就是,如何?”看着凌天珩带着笑意的目光,乔安歌竟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得先将白矾打发走,每次她有求于他的时候,他都会插科打诨弄着有的没的,若是让白矾见着了,她的面子往哪里阁?
白矾见状自然也知道她再待下去只怕不太合适,便点头应下,虽然她也不知乔安歌究竟打算如何说服丞相,但向来她都是相信着乔安歌的,所以她也只需要回去乖乖把东西都收好等着就是,同乔安歌告别之后她便在妙琴的带路下离开了相府。
待白矾走了,乔安歌才有些别扭的出声道:“白矾昨日同我说,她要回锦州去,看样子她和小五当真是无缘了。本来我想着派人护送她回去就是,可转念一想,便想起你昨日说得那听雨楼的事,乔依蓉都能因为小五想玩对付我和白矾,我担心赵玉莲也会为此对她下手,便想着和她一起回去。”
“你想和她一起回去?你是觉得赵玉莲在府里下不了手给她找个好的地方吧?你一个半点武功都没有的人还想保护她不成?白矾虽然单纯,但她毕竟是那两个医圣的女儿,医术惊人只怕用毒也是信手拈来,危难时刻未必不会想法子脱身,倒是你要如何自保?”凌天珩挑眉悠然的问道。心里知道她的打算,道还是忍不住打趣她。
“诶,你……”乔安歌不服气的想要反驳,但仔细一想好像确实是如此,顿时理亏的说不出话来,最后只得一个不满,怒道:“谁说就我一个人陪她去了,我就是胆子再大也不可能把她往这个浪口推啊,她既执意要回去那也安全不少,若是一直在京城里,伤了心不成,还有生命危险。到时我让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