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很快会摆脱罪责。
白矾闻言也不再说什么,只坐会马车离继续等着。不出一会儿凌天珩终于走了出来,刚一出来就见到这一场景,不禁微微眯起眼睛,他若是没记错,那马车应当是丞相府的马车,这么说来,马车里坐的事谁也是不言而喻了,不过在马车前被五花大绑的女人却让他有些不安,乔依蓉?
“三哥,你总算出来。”见凌天珩出来,凌天遥忙上前说道,眼中得焦急显而易见,而烟儿见到来人也很是欣喜,虽然不知出了什么事,但看到凌天珩出现,她总归是安心的。而凌天珩微微眯眼看了眼他们,更加确定了马车里的人,没有回凌天遥的话,他只记得走向马车,一把掀开了马车的帘子,却看到了白矾惊诧的脸时微微一愣。
以为自己想错了,却在下一瞬看到了躺在里侧的人,借着已经有些暗下来的光,只见那人安静得睡着,他不禁心中一抽,连忙上了马车坐了进去,却看到乔安歌脸色苍白的睡着,而身上虽然盖着一层被子,可也能劳烦头发凌乱,而脸上还有一些污垢,他冷下脸来,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白矾心里一惊,被凌天珩突然低下来的气场惊的心里发颤,支支吾吾的也不知该如何回答,还是凌天遥走到了马车前,朝里面喊道:“三哥,具体的还是等进了府里去再说吧,先让安歌把衣服换下来清洗一下,让白矾给她仔细看看。”
闻言,凌天珩也不再多问,心疼得看了一眼乔安歌苍白的脸,随后一把横抱起乔安歌便下了马车,白矾一愣,随即也跟着下了马车,下去之后,苏航忙上前想要帮忙,但凌天珩直接避开了,随即沉声道:“去通知管事,准备一间房间来,还有让厨房烧些热水,再叫几个下人来。”
“是!”苏航应声之后便下去准备了,凌天珩便抱着人进了府,凌天遥让下人将马车安排好,从烟儿那里两乔依蓉带过来便跟着进了府里,一行人一直走到西厢房,凌天珩抱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