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是冲着他来的了,这么一想,她有看了眼身旁的白矾,她在军中很少在外人面前,应当不可能会惹了什么人。如今还敢在这军营中这般行径的人,只怕只有方卫了。
这么一想,她更是不得不去一趟了,他这个时候来找她自然是有什么事,可不能殃及到白矾这丫头。随后便起了身,随手拿了百年的那件衣裳便搭着就要出去,却在转念一想,他这般冒险来找她,不是为了那令牌就是为了那账册。
若是她出去之后,他有趁机进来将东西拿走了怎么办?这么一想,便更加不安,只得又倒回帐子里,小心翼翼的将令牌放在了白矾的手中,又将账册带在了身上。这令牌她还没解开其中的奥秘,还不能拿给他。至于这账册,既然和此案有关,她也正好带着去问个清楚。谅他应当也不敢在这军营里动手脚。
如此才敢放心的出了帐子,出去之后才见着落在帐子口的石头,上面绑着一张小小的布条,打开一看,上书约她去的地方,她小心的将布条收了起来,便直接往那地方而去,一路上却也没见着有什么巡逻的人影,想来应当都被那人给支开了,倒是想的周到。
没有时刻巡逻的将士,乔安歌倒也很快到了那个地方,远远的就看到了那道屹立着的倾长身影,如以往见到的时候一样,挺直的屹立着,一身的黑色袍子咋这月夜里显得很是幽暗,也有些渗人。
乔安歌忍着心中的忐忑渐渐靠近,终是在离他五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周围很是安静,但接着皎洁的月光还是能看清一些事物,还有耳边传来的哗啦啦的水流声和徐徐吹着的溪风。她暗自镇静道:“这次没有驱使蛊毒,反倒是用这法子叫我过来。看样子那蛊毒的作用也不是传说的那般厉害啊。”
她暗自讽刺着,纵使她再怎么向着他,可知道了这么多之后若说没有怨念是不可能的。所以这回见着了,心中还是忍不住生出几分火气。不过那人却丝毫不受影响,缓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