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将手中的东西挪到了不起眼得到地方,饶有兴致的说道:“怎么?这个时候这么慌张的找我,总不会是因为想要回到这将军营帐里来?”
不理会他的调笑,她直接走到凌天珩面前。神色凝重的看着他,随后便准备将放在怀里的那令牌拿出来,但却动作一顿,脑中思绪一闪,鬼使神差的将放置身后的手拿了出来,眼神有些闪烁,却在低头不知该如何的时候眼尖的瞥见了一旁的被凌天珩放起来的东西。
“诶,那是什么?大半夜的你还在看什么东西?军医不是说了,你身体里的毒素要好生调养才能尽数排出,还有你的伤口也还没完全好,怎么能这般劳累?”乔安歌一看到那东西就以为他还在操心军中的事,心中气性一来就忍不住开始说教起来。
凌天珩倒是没有注意她的变化,再加上她眼中却是是真真切切的担忧,他也没有太多想她眼中的变化。只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中柔光闪现,说道:“我倒是不知你竟如此关心我。放心吧,不过是起来看了会书籍,不费心也不费力的,不会有什么大碍。”
说起来,他都有些不耐烦了,他好歹也是带领了北郊大营打了那么多年仗的常胜将军,身子骨自然是不用说,怎么这次不过是受些小伤,一个个的倒是把他当成那弱不禁风的病子了?生怕他除了点什么。
听凌天珩这么说了,她也松了口气,方才看到那东西的时候变下意识的说了出来,倒是显得她多担心他似的。她后悔不已但想想,他的伤怎么都是她造成的,就是问了也不过是心中歉疚罢了,也不会让人误会什么。
想着,她暗自不自觉的摸着她腰间的令牌,方才她本还急冲冲的想要将这令牌交给凌天珩,并质问他这上面的字符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心中一道担忧闪过,这个东西既然是在方卫的地方发现的,那他一定同这件事有关,若是将这东西交给了凌天珩,那他势必会仔细盘问方卫,加上之前的罪名,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