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最多,到时姐姐直接去问就是了。不过这账册的事实在不是一时可以解决的。这卷册也不是一时半会可以看完的,与其在这上面花心思,我看姐姐还是先想想方卫的事吧。”白矾说着,语气里很是不满但还是隐瞒着关切之意。
乔安歌一怔,回过神之后,眉头一皱有带着分不可置信的看着白矾,想问什么,但转念一想,既然凌天遥已经知道方卫的事,那多半也是白矾告诉他的。这样一来,难不成白矾也知道哪些事了?“你是怎么知道方卫的事的?”
白矾眼中有着气愤,也带着不解:“看样子姐姐是早就知道这事吗?我也是之后才想了好久,你为什么会中蛊,下蛊的人又是谁。可是直到昨日小哥哥说起火头军营的事的时候,我才灵光一现,想到了之前你和他单独一起的时候,自那之后你也像变了一样。”
说着,她语带哽咽,心中还有着自责,妄她饱读医术,竟连她在那个时候就已经中了蛊毒都没有察觉。还以为她是对方卫太在意才会这般听从他的话。现在想来,若是她那时察觉了,也许还可以将没有苏醒的蛊虫逼出来,如今却……
乔安歌心中一颤,她不知道白矾说的是那件事,但她知道她说的是事实,可在她的记忆里却只有那时方卫温柔的眉眼,她深知自己中了蛊,所以无论心中对那人有多在意,但她已经分不清究竟是那蛊的缘故,还是她心中真的如此。
所以,她也不知究竟该说什么。但眼下她得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问清楚,她忙拉着白矾的衣袖,像是宽慰一般道:“你这傻丫头,既然知道这事,当初又为什么要瞒着我?我中了蛊毒的事,只有我自己不知道,那天你说我梦游?其实是蛊毒发作了是吗?”
她突然想到那日她脸上莫名的伤痕,那时她就被控制了,可是那日他们还是瞒着她,若不是她自己发现了端倪,怕是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都不知道。连刺杀凌天珩的事都能做出来,还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