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但到底不是能出谋划策的人,所以他能想到的法子自然也是些以暴制暴的点子。凌天珩头疼的摇摇头,他又何尝不想直接把那人抓起来,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赵奕,这是你并不了解,若是如此简单就能将他定罪那他也不可能在这里潜伏这么久。更何况,如今我在明,他在暗,他手里可还握着筹码,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和他撕破脸面。”凌天珩耐心的说道,且不说那人手里有些控制乔安歌的虫蛊,就算是仅凭他想要找的东西,他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动他。
可惜,赵奕那种一根筋的人又哪里知道凌天珩的心思,见凌天珩这么说,一心便想到了那个住在将军营帐里,又是这次刺杀凌天珩的女子。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想也不想便说道:“说什么握着筹码,将军你不就是为了那个叫什么乔安的女子嘛。属下真不知她不过是一个潜入军营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胆大包天的行刺将军不说,将军还如此护着她,甚至要为了她一次次放过那奸细不成?”
凌天珩一愣,随即眼中浮现出怒气,威严的气场霎时散发开来,压的人只觉得呼吸加重,要喘不过起来,不过赵奕却丝毫不受影响,在他看来,凌天珩就是在为了那女子而放过那奸细的。
凌天珩看着赵奕倔强的眼神,知道这人若不和他说清楚,他怕是要一根肠子通到底,于是,一时也收敛了怒气,心平气和的同他劝说道:“你这莽夫可真是自以为是,我倒是不知什么时候我在你们兄弟的心里竟成了这样的映像,不错,我不急着扣押那人是有她的成分在,但那只是一两成,我迟迟不肯将他拿下自然是有我自己去的打算在。你若是还信我,就应当听我的安排,你若是不信,那此事你也别再多管,安心操练你的兵马就行。”
被凌天珩这么一说,赵奕虽心中不服气,但对凌天珩的为人他也很奇怪清楚,他在他麾下这么些年,他若是不信他又何必留在北郊大营,他虽比不得霍允聪明,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