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到了偏房后,原本还一副困意的凌天珩却神情郑重,丝毫没有方才的疲倦。他怎么都没想到乔安歌居然知道这些,还懂得这么多。她明明是个一直待在院子里的大家闺秀,怎么会知道这些事?
所说她冰雪聪明,可是没有人会在从未接触这些事的时候还能想到那些,除非是神明,不过他凌天珩是从不相信神鬼之说的。所以一直以来,乔安歌身上虽然有不少蹊跷,他却从未在其他方面多想。
如今的他越发摸不透乔安歌的心思了。他原本还认为乔安歌不会是奸细,如今听她这番话又不禁怀疑起来,这绝不是一个养在深闺的女子有的见识,她究竟是谁?又有什么样的底细,还是说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在伪装,装成生病的样子,却在暗地筹谋着什么?
凌天珩越想越头疼,他的脑中不停地闪过平日里与乔安歌相处时的情景,却又想起偶尔乔安歌的不平凡之处,心中更是有了几团疑云挥之不去。
不知道该下什么样的判定,凌天珩只觉得头疼的很,这些日子他确实太忙碌了,是该好好休息,想着,凌天珩躺到了软塌上,闭目养神,不一会就陷入浅眠。
而乔安歌在外室还在为这事思索,可她毕竟不熟悉这里的地形,一时也没有办法再想出什么,最后也只得作罢。在内室看了一会书,便让人去叫醒了凌天珩,两人一同用了晚膳之后,凌天珩便回了王府。
之后的两天倒也很平静,凌天遥也没有再来找她,想来是真的很忙吧,不过乔安歌倒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再去想灾情的事,因为乔安歌被其他的事给绊住了。
看着眼前委屈的红着眼的白矾,乔安歌叹了口气,她就知道会出事,只是没想到这么快。白矾一身白色浅灰的轻纱,用着点缀了红色梅花的袖口擦拭了一下湿润的眼角。看的乔安歌很是揪心。
“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一来就在这里哭,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受了什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