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歌担忧而郑重的说道,而白矾却听的很是茫然,显然不是很清楚乔安歌的意思,而乔安歌也无法多说什么,毕竟她的观念与他们始终不一样,所以她也无法对白矾说什么男女平等,或者自主尊严的话。
见白矾还是懵懵懂懂的样子,乔安歌不再多说什么,将话题岔开,又开始聊起了其他的话来。直到凌天遥和凌天翎骑马归来才止住了话题。
“安歌,你都没见着我方才是如何和五哥比试的,刚开始五哥一直把我甩在后面,我心急之下就加快了速度,这才赢了五哥呢。不过说起来,五哥的骑术真是增进不少,若不是我轻敌了,定能赢得更漂亮!”
马车上,凌天翎正和乔安歌说着他们两比马的过程,而乔安歌则是一副耐心的听他说着,看他一会骄傲一会又遗憾的样子,只觉得实在有趣。
而一直在一旁没有说话的凌天遥却听不下去了,见乔安歌一脸笑意的看着他,不由来了劲和凌天翎叫板起来。“行了,不过是一场比马,看你那兴奋劲,又不是得了什么骑术大赛的头衔,你的骑术确实厉害,不过这般骄傲自负,若是往后败给了谁可就丢脸了。”
“哼!五哥这是输了不服气呢?我凌天翎的骑术在凌云敢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就算是有战神之称的三哥,骑术也未必能胜过我,所以五哥说的话怕是不会有实现的时候了。”
凌天翎不以为然的说道,这凌云谁不知他的骑术之厉害,这么多年来从未败给谁过,哪是什么人都能轻易比的。而这驯马场就是当初在狩猎之时骑术大方溢彩,这才让启文帝赐了一个驯马场的。
凌天遥看着他自信无比又骄傲不以为然的样子,又是无奈又是有一分骄傲,随后摇摇头笑的很是无可奈何。最后也不再打趣凌天翎,只是看着乔安歌眼神温柔。
“听说安歌在前些日子丞相的寿宴上弹奏了元夫人的《梦生》,传闻这曲子是元夫人所做,更是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