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了什么风寒,身子又变弱了而已,便没有多想。
之后三天,这种症状也渐渐消失,她便更不甚在意了,直到第六天的时候,凌天翎果然来找她,不过这次来的却只有凌天遥和凌天翎两人。
“怎么只有你们两个?白矾呢?”乔安歌疑惑的问道。以往过来的时候白矾不都跟他们一起过来的吗?怎么这会儿没了身影?
对于这个,凌天翎也有些纳闷,“不知道,方才我去找五哥和白矾的时候,听伺候她的下人说她有些不适,所以没有和我们一起过来。”想起方才他过去的时候,那下人说的话,他便有些纳闷,明明之前还好好的,怎么就不适了?
凌天遥倒是没有太在意,虽然他也觉得白矾有些奇怪,但他只当是白矾有什么要事没办法同他们一同出来,至于身子不适,白矾本身是神医,那会那么容易出事。
“今日天气这么好,她怎么突然就身子不适呢?待我们回来的时候我去看望看望她。”乔安歌嘟囔道,随后也没有多想,便和凌天遥和凌天翎两人一同出了门,坐上了前往郊外的马车。
不多时,三人便到了郊外,站在岸边,乔安歌看着平静的湖面上几只摇摆的船只,她突然想起那次与凌天珩乘船游湖的场景,那时,船就要炸裂的时候,凌天珩不顾自己受伤也将她一把拉起,飞到了另一搜船上,想想真是有惊无险。
不过她也想到当时凌天珩很是结实的怀抱,给了她不少的安全感,才会让她当时硬生生支撑着找到乔依蓉她们。
想着乔安歌的脸颊有了几分红晕,虽然不想承认,不过凌天珩的怀抱确实踏实温暖,每次被他抱在怀中的时候,她都能感到无比的安心。
站在乔安歌身边陪着她的凌天遥已是偷偷观察了乔安歌很久,在看到她有些茫然的神色的时候以为她是想起那次的事心有余悸,然而还不等他说着安慰的话,她却又笑了起来,脸色还带了两分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