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是有些欠妥当,可是白矾是她的朋友,她怎么可能眼看着白矾一直被凌天遥蒙在鼓里。何况,她也不是没给过凌天遥坦白的机会,是他自己不愿说的,那也不能怪她了。
“哼,他是你弟弟,你自然是向着他的。他有什么道理我不管,我只知道白矾为了找他受了多少相思之苦,他倒好,一早知道她的身份瞒着我们也就罢了,那日我明明和他提了希望他和白矾说清楚,谁知他到现在也不愿说。”乔安歌语气不善的说道。
凌天珩知道让她不管白矾的话根本行不通,听着她现在的语气,眉间已经有了几分怒气,只怕要在说下去又得吵起来。想了想,吵起来之后的后果,他还是适可而止的止住这个话题好了。
“算了,这毕竟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你再怎么担忧也无济于事,别到时没解决这事你又太过忧愁,身子不适可怎么办?不如和我说说你今天没有出府都做些什么了?”凌天珩对乔安歌平日里的去处十分感兴趣,总是时不时的问起。
被凌天珩转移了话,乔安歌也只得暂时放下白矾的担忧,让人好好照顾白矾,她和凌天珩两人便在院子里走着。因着秋日的夜晚凉气太甚,乔安歌一出院子便被冷风吹的打了一个哆嗦。
凌天珩见状,转身吩咐了丫头拿来了秋日的披风裹在乔安歌身上,修长有力的手臂一下子就将本就显得娇小的乔安歌搂在了怀里。这样的距离让乔安歌有些不适,但更多的是心中的几分紧张和悸动。
“谢谢,我自己来吧。”说着,她就抬手想要自己将披风裹上,谁知才刚刚碰到衣服就被凌天珩抓住了手,她一惊,正要条件反射的抽回手,却被凌天珩紧紧抓住。
“别动。”凌天遥低声喊道。乔安歌被他低沉的声音听的一震,不敢再乱动。可是相比之下感官却更清晰,她明显能感觉到凌天珩站在她身后,认真的将她披风的系带系上。两人之间太亲密的接触让乔安歌紧张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