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遥听了只是沉默不语,事实上,他并不是刻意隐瞒,可是如今他们相处久了,他自然也忘了要与白矾说清楚的。如今这事被乔安歌直接挑明,他也只能早日找时间和白矾解释。可是,若是挑明这事,到时又不知白矾会作何反应。
看出凌天遥眉间的犹豫,乔安歌知道他内心对于对白矾坦白的事仍旧很犹豫。可也知道这事只能让他想想清楚,毕竟这事事关他们两人,若是能由他们来说到底要方便一些。
想着,乔安歌起身说道:“小五,这件事我虽是局外人,但白矾到底是我朋友,我不可能看着她这么一直被隐瞒着。而且,对于她来说若是能让你亲自坦白,也许她会释怀一些。”
留下这段话,凌天遥只是皱着眉头若有所思,乔安歌叹了口气,最终离开了相府。若是凌天遥能亲自和白矾说那自然是最好,若是不能,那便只能由她来说了。
之后过了三天,乔安歌悠哉的在临枫院的小厨房里做东西,自从身子好转以后,她也不用一直在房间或者床上躺着,有了精神,乔安歌可是坐不住了。
可是她又不想老是出去,何况经过上次的事,无论是乔文治还是凌天珩都明令不让她独自出去。所以她也减少了出府的渴望。于是只有给自己找点事做了。
女工什么的就算了,虽然烟儿不止一次劝她学习女工的刺绣和缝补,可是她在现世哪里做过这些?自然是没什么兴趣的。看书的话认识的字也不多。那小书房平日里都没怎么动过。
屋子里倒是放了一把古琴,可惜她又不会弹,在拿着随意的弹了不久,就被烟儿和身边的丫头一副痛苦的样子给逼得放下了古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