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她们竟是在一间装潢华贵的房间里,不过周围的摆设却很简单,除了一张桌子和床以外,也没有多的瓷器或东西。
“我说谁胆子这么大,敢在京城光天化日的绑人,想来也只有你二王爷了,怎么?你该不会是等了半个多月,天天在相府门外守着吧?”乔安歌讥讽道,一出府就被绑了,要说他没派人在相府守着,哪有这么巧。
谁知凌天琛也不生气,只笑道:“相府千金果然聪明,不错,我确实在相府派了人手,不过我也没想到你竟真能忍着半月不出来,本来我都要撤回那些人,谁知你却还是出来了。”
乔安歌一听,简直是后悔莫及,早知道再忍个两天的,也就不会被抓了。这时她才看到坐在一旁,也被五花大绑的白矾,不过白矾的眼睛上蒙着黑布嘴里也绑了布条,正安静的坐着。
凌天琛见她看着白矾,一个眼神示意旁边的人也将白矾眼睛上的黑布和嘴里的布条取下,旁边的人收到指令,便上前替白矾取下了黑布和布条。
白矾这才看到东西,一睁眼便看到眼前的人就是凌天琛,她一惊,看向一旁的乔安歌,不由得担心道:“姐姐,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乔安歌见她没有大碍,安抚的说道:“你放心,我很好。”接着又对凌天琛说道:“不知堂堂凌云的元镇王什么时候放着好好的王爷不做,居然改行做绑匪了,就算朝堂上容不下你,你也不能这么堕落啊。”
乔安歌嘲讽着,旁边守着的人却是倒吸口凉气,这丫头都已经落在他们手里,不哀声求饶,居然还有胆对凌天琛说这样大不敬的话,莫不是太害怕胡言乱语了?
凌天琛闻言也只是眼里闪过怒气,但随即又笑了开来,“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果然和寻常闺秀不同,我大概知道凌天珩为什么会看重你了。”
“哼!他为什么看重我不用你瞎猜,有什么直接说便是,你绑我来无非是想要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