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你别把我当玻璃人好不好?不过是一段路而已,我还走不了了?”乔安歌不满的说着。凌天珩挑挑眉,“玻璃人?那又是什么?”
乔安歌一顿,糟糕,一个不注意就说出来了,偏生凌天珩又不是能随意糊弄的,她想了想,说道:“就是你们说的搪瓷娃娃,一不小心就碎掉的那种。”
凌天珩恍然,也没比问她话里的你们是什么意思,只在心中默默点头,搪瓷娃娃倒也确实和乔安歌挺像的。可惜没她这么有神,发起怒来也是有些骇人的。
想着,凌天珩却摇了摇头,否认道:“用搪瓷娃娃来比喻你自己也不全对,你应当是外表看着温顺的猫儿,实则野的很。”
果然,乔安歌听了立刻就炸起了一身的毛,张牙舞爪的说道:“什么野的很?你才野呢?你全家都野的很!”
凌天珩听着她胡言乱语的说了一通,只觉得和发了脾气的猫真是越来越像。心中又是好笑又是无奈,最后摇摇头,只得直接起身先走了出去。
乔安歌一看他先走了,也顾不得还在发火,赶忙套上披风就下床追了上去,继续在凌天珩耳边嘀咕。
一路上,乔安歌从刚开始的怒骂到一番指责,再说到他接下来几日得行程,之后又和凌天珩聊起了以后,直到快到府门口时,遇到了乔文治。
“臣见过王爷,不知王爷过来,没能相迎,望王爷恕罪。”乔文治说着行了个礼,不过在看到凌天珩的衣着时还是闪过了疑惑,但随即眼里多了一抹欣慰。
“丞相多礼了,本王念及安歌,便想着前来看看,倒是本王没有先通知丞相,望丞相不要介意才是。”凌天珩客气的说着,手上虚扶了他一把。
“诶,王爷说的哪里话,安歌与王爷既然已定下婚约,王爷时常来府里也实属正常,安歌能得王爷这般挂心,也是她的荣幸。”乔文治恭敬的说道。
乔安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