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情竟然还得用如此繁复的法子,在知道她每晚都要来替乔安歌施针,乔安歌都要承受非常的痛楚,他不由得深深蹙眉。
在白矾的告知中,他大概知道了关于乔安歌病情的详细情况,他沉默片刻,便让白矾将昨日的两张药方都重写了下来交给他,白矾只当他是要替乔安歌去寻那些药材,毕竟要找齐那些药材还是颇为麻烦的。
将药名写下之后,凌天珩简单的看了一下,虽然都不是什么稀世的药材,但要找齐也确实不是件易事,他谢过白矾后便将药方交给了身后跟着的苏航,让他去准备那些药材。
白矾看着凌天珩对乔安歌如此上心,心里也颇有些羡慕,从到了京城之后,虽然有些忙碌,但她在夜深的时候还是想着儿时见到的那个人,她这次离家后想要找到的人,到现在却一点头绪都没有。
想着想着,她的脑子里突的浮现了凌天遥的影子,她一惊,忙慌张的摇摇头,她怎么想起那人来了,那个没良心的人怎么能和她幼时的大哥哥相比。
在内心一番挣扎的白矾显然忘了凌天珩还在面前,看着面前一身男装的小丫头前一刻还平静的很,这会儿就红了一张小脸心不在焉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他微微摇头,不再多想,只是看着乔安歌的房间的方向有些出神。
等乔安歌泡好了药浴,整个人都冒着热气,叫了烟儿进来后,替她穿戴好里面的衬衣和衬裤,烟儿才想起凌天珩和白矾来的事,“对了小姐,三王爷和白矾公子方才来见您,因为不便,奴婢让他们在院里的凉亭等候,已经等了好一会可以。”
白矾来了她知道,凌天珩来做什么?难不成今日的事他都知道了?不会这么快吧,想着凌天珩之前的叮嘱,她便有些心虚的不想见他,但也知道逃不过去,便叹口气说道:“行吧,你去通知他们到外间等我,我穿好衣服就到出去。”
烟儿领命替乔安歌把外衣穿上便出去请凌天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