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君灼跟她说的时候,就是这么形容她的。
她那时候是一个母亲,而且一年也见不到宝玉几次,自然不能在女儿面前说别人的是非。她想把宝玉培育成一个心地善良,热情开朗的好姑娘,就不能让她接触一点点的黑暗面。所以她给宝玉说任何人都是好的,宝玉也就真信了。
白君桃这便无话可说了,邹氏听她这么说,也对这个向来不太亲近的嫡孙女有了些许好感。
“我都听下人说了,”邹氏怜爱地看着白君灼,道,“可怜公录,就这么去了,公元那个败家的……哎,灼儿啊,你这些日子,做的很好,奶奶很开心。”
“灼儿身为白家的嫡女,这么做都是应该的。”白君灼说这话也许只是为了谦虚一下,可在白君兰耳中就不是这个味了,她的眼睛好像淬了毒一般,紧紧盯着白君灼。
“嗯,只是奶奶倒有一事不明,”邹氏问道,“听说林白莲离开的时候从木家少爷手中借了钱,用的是白家的名义。他的利率,可不是一般人能承担的。这笔钱,你还了吗?”
白君灼点点头:“还了。”
“哦?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白君灼一愣,猛然意识到自己进了圈套。现在她要怎么解释药堂和白府都被她卖给了别人?
她想了许久,终于开口道:“是灼儿将母亲的嫁妆变卖了……”
“这样啊,”邹氏点点头,又道,“其实你和你爹,都不知道一件事,林姨娘带走的钱,只是白家财产的一小部分,绝大部分,还在我手上。如今既然我回来了,你就拿些银子,去将你娘的嫁妆赎回来吧。”
“什么?”白君灼瞪大了眼睛……这到底该怎么办?
“奶奶……不必了,都是为了白家,我……”
“够了!”一直慈祥地笑着的邹氏突然冷着脸吼了一声,对她道,“你以为你娘嫁到白府来带了多少嫁妆我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