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见到了皇兄,他十分憔悴,这些天苍老了许多,原来是因为这个。”
白君灼点了点头,摸了摸眼睛坐起来,对他道:“殷沐也是可怜的,非得等到失去后才明白自己的心意。”
“嗯,”殷洵伸手抚上她的脸,道:“看着皇兄的样子,我真庆幸从一开始就珍惜着你,从未有过一丝一毫想要放弃你的想法。”
白君灼又扑进他的怀抱之中,蹭了蹭他的胸口道:“我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人,我能够拥有你估计用光了这一辈子的福气,所以我以后一定要多做善事。”
殷洵紧紧地拥住她,轻笑道:“若做善事便可叫你我生生世世都不分离,那我以后不但天天做善事,还要吃斋念佛,从里到外都一心向善。”
白君灼乍一听感动地又想哭了,可仔细一想便觉得不对,抬头看他道:“你要是天天吃斋念佛,那岂不是就成和尚了?”
殷洵笑着看她,没有说话。
“那可不行!”白君灼连忙摇头,郑重其事地对他道:“不行不行,绝对不行,知道吗!”
殷洵看着她许久,才点了点她的鼻子道:“当然不会了,我只是说说而已。我可还想与你再生许多许多孩子,咱们只有一个宝玉哪里够啊。”
说着,殷洵便将白君灼抱上了床,压在她身上道:“云忧岛很大的,可现在岛上不过只有二百多口人。所以你要给我生七个八个的,为岛上的繁荣做点贡献才行。”
“那么多,你当我是猪啊?”白君灼点着他的胸口娇嗔道。
“你难道不是吗?”殷洵诧异地反问她。
白君灼皱了皱鼻子,“哼”了一声道:“我是猪,你就是公猪,你皇兄就是种猪。”
“哈哈哈……”殷洵被这个“种猪”逗地直不起腰来,伏在白君灼的胸口大笑,白君灼还洋洋自得道:“怎么样,我形容的很贴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