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灼也微微一笑,道:“陛下开心就好。”
这谈话似乎不欢而散,殷沐倒也不在意,又去跟殷洵说话道:“九弟,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与你赛马,你每次都能甩朕好几里?”
殷洵道:“臣弟知道皇兄当时为了跟伏太后表示自己的弱势而故意假装处处不如人,也知道皇兄真正的实力从未崭露过。”
“今日就让你看看,”殷沐笑得飞扬跋扈,对他道:“咱们比比谁先到朕准备好的船上,若是朕先到,我们这些人通过水路去往柴桑途中的所有开销都算你的,若是你先到,就都算朕的。”
白君灼一听,就在心里默默地鄙视了殷沐一番,这行军打仗所用的开销本来就算殷沐的,所以这比赛他输了不吃亏,赢了就赚大了。
若不是不想跟他说话,她非要好好跟他争辩一番,才不会看着殷洵做这亏本生意。
殷洵倒很有自信,对殷沐道:“好啊。”
二人说着,便同时夹了下马腹跑了起来。
白君灼无奈地叹了口气,身便的伏明月听见,将马靠近她,与她说话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陛下如此意气风发,如同一个壮志未酬的少年一般。”
“我昨晚就看见了,你家陛下真是个多面的人物,时而沉稳晦暗,时而轻快明媚,教人摸不清看不透……”真令人恐惧。
伏明月却误解了她真正想表达的意思,盯着她的侧脸看了许久,开口道:“是啊,这天底下所有人都是一样,越是成迷的东西,越是吸引人,使人无法自拔。陛下对你,也不正是这样吗?”
白君灼刚才还在心里骂殷沐这腹黑,没听见伏明月说什么,便转头道:“你说什么?我刚才走神了,没听见。”
伏明月摇了摇头道:“我没说什么。”
“真的没有吗?”白君灼眨了眨眼睛,见伏明月把脸移开不再看她,便猜想是不是伏明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