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是我正打算替你诊断一下……”
殷洵摇头道:“我好得很,有什么好诊断的。”
白君灼不欲再多说,直接上前去,自然而然地按住他的脉搏,但从脉象上来看,的确没什么大碍。
“怎么,我有什么事吗?”
“暂时我还看不出来,”白君灼摇头道:“可是子溯,最近你的记性越来越差……”
“估计是我太忙了吧。”
白君灼细细想了一下,点头道:“有可能,那你今晚不要出去了,早些休息,这几日商会的事情也不要再过问了,好不好?”
“好。”殷洵点头道:“今晚还有最后一件要紧的事要我亲自处理,后面的一切都可以交由他人了。你等我回来。”
“只是今晚?”
“对。”
“那好,你去吧。”顿了顿,白君灼又道:“酉时之前必须回来。”
这句话他还没有忘记,是当初代替他皇兄待在宫中时,每日都会跟白君灼说的话。
他抬手捏了捏白君灼的脸,轻笑道:“好。”
说完便转身离去,白君灼看着他的身影,好像与平时的确没什么大碍。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正想着,居安将药端了进来,对白君灼道:“王妃,这是你刚才没来得及喝的药,奴婢把凉的倒掉了,换了热的过来。”
白君灼看了那黑乎乎的药汁一眼,点头道:“你放哪儿吧,我一会儿去喝。”
“是。”居安应着,转身向桌子那边走过去,她双眼盯着碗,也不看路,一不小心碰到桌边凳子,整个药碗从她手中飞出,洒了一地。
居安忙俯下身子收拾,口中连连说道:“奴婢知错,奴婢马上去再熬一碗。”
白君灼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摇头道:“不必了,反正这种药喝不喝也无所谓。”
“哦。”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