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我的确是气急攻心,没有想太多,真的以为伏云月是凶手。”白君灼解释道:“而且我与王爷谋划的计策只是给伏云月一个‘不敬’的罪名,将她休掉,赶出王府。却没想到她居然存着谋害皇嗣的心思,才会被陛下赐死。”
思危似乎不太信她的话,悠然靠在笼子边上,继续问道:“就算你知道害你的不是伏云月,有怎么会怀疑到我的头上来?”
“我发现伏云月的手因为用错了药而溃烂了,她的药是从府中药房拿的,这药房由我管着,我只允许居安,杏子和你三人进入,给伏云月抓药的不是我,便是你们三个中的某一人。我想原先你给伏云月下药只是为了使她更恨我,没想到她的腐烂正好帮你掩饰了手上被我咬的伤。”白君灼继续道:“除此之外,伏云月刚来府上的时候,为了讨好我送了我一根簪子,后经专业人士检查,说那根玉簪所用的玉石是‘被诅咒的玉石’。我原本以为是伏云月去玉市买了送给我,想要害死我。可伏云月放狗咬我,也不愿意承认这玉簪是她送来害我的,我便觉得某些地方不对,想着会不会她送我的玉簪真的是无害的,是我身边的人换走了玉簪?能进我房间随身伺候我的只有居安,杏子,黄嬷嬷和你。杏子绝对不可能害我,黄嬷嬷每次进来只拿我的床单被子脏衣服出去,而且她来的时候都是与你们一起的,从未单独来过,也不会是她。所以只可能是你和居安。”
思危听着,半晌后笑道:“你之前不是怀疑居安的,怎么又怀疑到我头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