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策了吧?”
白君灼点点头:“本以为她忌惮着你不会对我怎样,没想到却被我逼得狗急跳墙。”她摸着自己的镯子道:“居然为一只狗浪费了一根毒针,我好心疼。”
殷洵微微一蹙眉道:“她不能再留下去了。”
“是不能再留,只是……”白君灼回想了一下她刚才的表现,不解道:“既然她都已经跟我翻脸了,为何却不愿意承认那玉簪有问题呢?”
“可能是忌惮我吧。”
白君灼摇摇头:“她很清楚放狗咬我已经惹恼了你,又何必在意再加一条?”
殷洵怔了一下,问道:“你想说什么?”
“我觉得,会不会她当初送我的簪子真的是毫无威胁的,后来是有人换走了那根簪子。也就是说,除了她之外,王府还有另外的人想置我于死地,而且是假借她之手。”
殷洵揉揉她的脑袋道:“你想太多了,我九王府哪来那么多细作。”
白君灼只好笑着点点头,又道:“总之你暂时不要对付她,我觉得事情还有古怪。”
殷洵眉头轻蹙,良久叹口气道:“妇人之仁。”
白君灼眨眨眼睛笑道:“我本来就是妇人啊!”
“我说了这是最后一次,若还有下次……”
白君灼手抚上自己微凸的小腹,冷笑着打断他的话道:“若还有下次,不劳你动手,我非得让她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殷洵这才满意,转了话题道:“对了,皇兄除了赏你每日三餐之外,还赐了你与舒贵妃同痒的安胎药,我这便吩咐下人煎了给你服下。”
白君灼一皱眉,直摇头道:“我才不要喝,陛下真是乱来,我与舒贵妃的体质又不同,怎么能用同样的安胎药?”
殷洵一想觉得也有道理,便道:“那我让人把药扔了。”
“别啊,扔了多浪费!”白君灼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