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子突然捏住白君灼的下巴,冷笑道:“你不过是个女人,你懂什么。”
他捏的太紧,白君灼无话说话,只能瞪着无声的眼睛望着他的轮廓。
男子大笑着放开她,又道:“好好在这儿待着,没有你,过不了多久,渊帝就会像普通百姓一样病死,长安也很快会变成一座死城。”
他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白君灼又听见一声刺耳的摩擦声,好像是他关上了那扇破旧的木门。
那人将她的双手绑在一起,正方便她触发手上镯子的机关。听见他脚步声渐远,白君灼摸索着按动手上的珠子,镯子正面刺出锋利的刀片。
用这刀片将手脚的绳子割断,白君灼扶着坑坑洼洼的墙壁站起来,摸索着走到门边,用劲拉了一下门便开了。还好那人没有上锁。
她从这里走出去,外面的景物依然像是蒙上了一层白纱,只能看见不太分明的轮廓。
这里好像是一片树林,她缓步走向离自己最近的树,又摸着这棵树走向下一棵。走了半天,依然没有任何走出树林的迹象。
正常人在树林中难免会迷路,更别说她此时还是个没有方向感的半瞎子。心中有一丝恐惧渐渐浮上,树林中哪怕吹来一点点的风,那些树叶都会婆娑出各种奇怪的声音。
也许还会有狼。
白君灼不敢再走下去了,躲到一棵树后面,捂着耳朵不敢听任何声音。
每次自己有危险,殷洵都会突如其来的出现在自己身边,而现在,他怎么还不来?
刚想到他,她便看见不远处有一个男人的轮廓向这边走过来,白君灼扶着树站起来,带着哭腔开口问道:“殷洵,是你吗?”
那人靠近她,一把握住她的胳膊,手上的力气非常大,简直要把她的胳膊捏断了。
殷洵不会这么粗鲁的触碰她!
她惊惧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