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殷洵忍不住轻笑,轻声问道:“我会被这毒血毒死?”
白君灼没好气地回他:“哼,若不是有我这个神医在,碰巧我又带了足以解百毒的药,你有几条命都死透了!”
“既然我死不掉,你又哭什么呢,”殷洵用裹成大馒头的手碰她的脸,弄得白君灼又生气又觉得喜感,“放心吧,我的命硬着呢,没那么容易死。”
“哼!”白君灼吸吸鼻子,终于平静下来。
“不过这里居然会出现这么大一条蛇,倒真让我意想不到。”
白君灼想了想,点头道:“我也觉得这蛇不会出现在这里,好像是有人刻意要害我,故意把它引过来一样。”
殷洵摸了把她的脸,认真道:“谁要是想害你,我会把他碎尸万段。我说的碎尸万段,就是真正的把他切成一万段,再把他的脑袋挖空,给你当花盆种花。”
卧槽这是情话还是惊悚段子?她怎么觉得殷主子的心理有点病娇啊?
见白君灼不说话,殷洵不急不缓地继续说:“屋子里的人是三年前本该被处死的前将军邹起,也就是你奶奶的哥哥,古鱼公主的事情似乎与三年前的事情有很大关系,我打算慢慢查清楚。”
白君灼回过神,想了想他的话,点头道:“嗯,我们回去说吧。”
二人回了白府,白君灼先回了自己的房间。
刚推门进去,便从旁边伸出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然后什么凉凉的东西“啪”的一声,扣在了她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