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冤枉啊白姑娘,”陆抗连连解释,“一个孩子的话你也能信?”
白君灼冷哼一声,跟这种人吵架就像拳头打在棉花上,有力使不出。
他俩不吵,小屋中顿时就静了下来,只能听见白诩的毛笔摩挲纸张的声音。这样过了好一阵子,才听见外面有动静,殷洵的暗卫敲门进来,将一个黑布袋往地上一扔,道:“主子,这人就是当日假扮宫里的公公,带走灵业寺原住持的山匪头子。”
殷洵点了点头,暗卫起身离去。
陆抗上前拉开黑布袋,许小仙的脑袋从里面露了出来。
白君灼一看,便知道那住持当日为什么会上他的当了,这人哪里是假扮太监,分明就是个太监。
陆抗把他的眼罩和口塞都拿下来,许小仙先是看到陆抗有些疑惑,再看见白君灼时,顿觉耳朵疼,最后又看见了殷洵,霎时觉得浑身都疼。
白君灼又拿出断匕首对准他,威胁道:“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有一个我不满意的,我就在你脸上划一刀。”
许小仙一哆嗦,连连点头。
“灵业寺真正的住持是被你带走的?”
“是我带出寺的,可我并没有带走,住持就被关在山下,”许小仙老实回答,“释无也被关在山下。”
“释无?”殷洵不解道:“暂代灵业寺主持的那个和尚释无?”
许小仙摇头:“那人不是释无,是我们山头真正的大当家,据说是要为宫里的人办事,才来灵业寺,骗走了原本的住持,劫持了真正的释无,然后假扮成释无的样子。”
“住持和真正的释无都被关在山脚下?位置在哪?”殷洵问道。
“山下油菜田埂上,有个小房子,房子下面有间密室,入口是房间里的那张床。”
听他这么说,殷洵看了陆抗一眼,陆抗点了点头,出门而去。
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