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此事?”
白君灼点头:“没错。”
“马连州府上的寒食散出现的甚是怪异,我可不觉得他会将寒食散光明正大地放在院子里,”茶瑾之又道:“所以,这也是白姑娘从中作梗,对不对?”
“额……”白君灼犹豫再三,点头道:“没错,也是我做的。”
“白姑娘为何做这些事,还不让在下知道?”茶瑾之接着逼问。
“那什么,古人云,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再说我不过是个姑娘家,明着纠缠到这些事情中来对我的名声不好。”
“白姑娘是为洛阳的百姓做这些事情,又何来名声不好这一说?”茶瑾之打断她的话,突然靠上前,双手捧起她的手道:“白姑娘,我从未见过像你这般心地善良,又足智多谋,还不图名利的女子,我对你的爱慕之情已若青河决堤,再无收回的可能了!”
白君灼慌忙道:“青河决堤堵是没用的,得疏,茶大人若是有需求找其他人疏通疏通吧,你快放开我!”
“白姑娘,你我已有夫妻之实,为何不愿意与我坦诚相待?”
白君灼哑口无言,她说多少次那是误会了,这茶瑾之怎么就是不相信呢!
“所以,白姑娘,等寒食散的事情结束,我们就成亲,好不好?”茶瑾之深情地看着她。
“不好!”白君灼连连摇头,挣着自己的手:“你快放开我!”
“为何不好?”茶瑾之眼眸中露出哀伤的神色:“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白姑娘大可说出来,我绝对改。”
“我到底哪里好?你说出来我改成吗?”白君灼别提多无语了,对上一个认死理的古代男人正是够受的。
茶瑾之哭丧着脸,正要说话,身后突然跳出一个人,一掌拍昏了他。
见茶瑾之倒下,白君灼皱眉看着他身后的申无介,有些生气地说道:“你下手太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