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在许昌盛行过一段时间,后被陛下明令禁止,知道药方的人全部被杀。如今洛阳又出现了同样的东西,传过来的应该是之前生活在许昌的人才是。沈泽是洛阳大户,本官并不知道他住过许昌,所以此药的源头应该不是他。”
“这……”马连州顿时语塞,犹豫半晌,道:“沈泽曾去许昌做过生意,可能就是那时知道了寒食散的药方。”
“不可能,”茶瑾之摇头道,“陛下发现此药之后就封锁了许昌,半年之内未让任何人进城。若是沈泽在锁城之前拿了药方,那他为何当时不配制此药,非要等都三年以后?马连州,本官劝你从实招来,莫要再执迷不悟!”
“下官……下官……”马连州声音有些抖,抬头看了眼茶瑾之,低声对他道:“下官的确知道药方是什么人传过来的,只是此事事关重大,还请茶大人屏退所有人,让下官悄悄告诉茶大人。”
茶瑾之略一思索,点了点头,身后的狱卒和侍卫都走了出去。
马连州一手摸到背后藏着的竹管,一边靠近茶瑾之,口中低声说道:“下官这就告诉茶大人是何人传入的。”
说着,他突然站起来,拿出身后的竹管放在口中,对着茶瑾之使劲吹了一口。
茶瑾之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马连州脸上露出狰狞的笑意,正等着茶瑾之中毒身亡,突然感觉自己的喉咙一紧,旋即便双目爆裂,口鼻流血,直直向后倒去。
茶瑾之惊道:“快来人!”
守在外面的狱卒全部进来,有人上前去探了探马连州的鼻息,转身对茶瑾之道:“禀茶大人,马大人已经死了。”
“死了?”茶瑾之眉头紧锁,道,“让仵作过来验尸。”
不一会儿便把仵作叫了过来,他低头检查片刻,发现了马连州手中握着的竹管,将它拿出来细细检查一番,对茶瑾之道:“茶大人,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