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接通，电话对面王向中紧张的愈发结巴起来：“哥，哥！三哥！锦，锦程！锦程不见了！”

他微微蹙眉，表情虽然没有太大的变化，但抓手机的手却收紧了几分：“什么叫不见了？”

“我们的人，没，没接到他！也没等到他！现在越南那边，多，多处眼线都失去联络是，打入工厂内部的，也，也没消息传出来，我，我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什么情况！”

他这次之所以同意方锦程在这么危险的情况下还亲自往越南跑一趟，是因为他有足够的自信。

嘉航集团在越南的制药工厂他留意很长时间了，陆陆续续派过去不少人，有外面观察接应的，也有在里面干活的，更有其他职业的，上次救李川和秦明月出来的司机就是他的人。

他以为自己有足够的自信和筹码能对付那个处于暗地里的幕后黑手，没想到最不想看到事件还是发生了。

“不要松懈，相约碰面的地方继续等着，另外再派人进工厂。”

“没，没用了哥！工厂突然，宣，宣布停工两天，遣散了工，工人出来，现在工厂那边，大，大门紧闭，不知，不让进。也，也不好派人偷偷进去，毕竟也，也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情况！”

贸然进去只会损兵折将，工厂里面的人没有传出消息很有可能代表他们已经暴露。

“遣散出来的工人，有没有好好检查？”

“检，检查了，也向我汇报了，方少不在里头。”

一时间，事情好像陷入了一个棘手的死循环。

进不出，出不来，方锦程生死未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