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协的人冷不丁在她耳垂上舔了一口,足以让她全身的骨头都酥了,躺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她意识到,自己遇到了一个大麻烦。
一天折腾下来她确实也已经很累了,很快就迷糊过去了。
当她醒来的时候,又忍不住要怀疑一下:她的睡相真的就这么差劲?
本来穿在身上好好睡衣早就不知在什么时候脱下了,扔在地上不,而浑身上下就留下一条内裤还……
内裤的松紧带里还插着一只手……
而她的两只手此时正抱在一个人的脖子上,那只手显然不是自己的。
她睁眼,默默盯着这近在咫尺的男人看了一会,最后得出一个结论:穿不方便脱的套头睡衣真的很有必要!
飞快将人推开,她滚到地上裹上睡衣,整个动作行云流水。
床上的人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苏楠一眼,打个呵欠继续睡。
很好,很好,他没发现什么异样。
苏楠松了口气,蹑手蹑脚的去换衣服。
她不知道她走后,那个大男孩便勾唇发出一抹得意的微笑,那种满足感油然而出。
留在南方小城的最后一天,两个人一上午都在陪伴外公,直到吃了午饭才去机场。
方锦程那张总是吊儿郎当的笑脸在离开宅邸后就被乌云所笼罩,虽然他这小子看上去没心没肺的,但心思却被谁都细腻的多。
他不是不担心,不是不在意,然而他的无能为力只能让他强颜欢笑,起码在外公面前要笑。
苏楠问过他,你是否已经做好了天人永隔的准备,毕竟外公的病没有治愈的可能。
他的回答出人意料,他说,如若真是那样,可以节哀,但不能顺变,一个在他生命生活中占据大部分的人突然不在了,永远看不到了,他接受不了,也无法习惯。
然而,外公跟他说过,所有人出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