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师姐说了,男人看似喜好千奇百怪,实则单一得很,专爱年轻、漂亮的女子。”
争辩不过,庞惊阳不愿再跟自家徒弟胡搅蛮缠下去,摆手道:
“莫非你还真想入宫当妃子去?以后再不要提及这些荒唐话,不然就去思过崖面壁!”
宁瑕珠仍不罢休,小声嘀咕道:
“师姐、师妹都说了,嫁夫当如穆天子……”
庞惊阳怒目圆瞪,甩手把茶杯砸了过去,吼道:
“他还没登基呢!”
宁瑕珠跑得极快,紫衣宫装一瞬间就没影儿,只留下余音袅袅,回荡屋内:
“迟早都要登基的……”
平复心情,庞惊阳坐回靠椅,思忖着:
“大周皇储快要登基,云中居到底是去贺礼,还是不去?”
……
……
紫霄宫。
环岛九重。
那一方开满白色莲花的清幽水池前。
身着黑色道袍,发如白雪的老道面带哀伤,望着最后那一朵凋敝的气运金莲,声音里透出无穷恨意:
“大周皇储登基大典!紫霄宫一定要去!送上一份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