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边缘。
于是他从县城回来后,像一只把脑袋埋进沙子里的鸵鸟,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出去,顾青每晚进他的屋子睡觉他都不理不睬。
这孩子自闭了。
金秋的凉风带着几许寒意,山路尽头的氤氲雾色里,款款行来一群人。
为首者正是那天酒楼里的中年男子,后面跟着他的幕宾和一众随从侍卫。
山路难行,尤其是蜀州的山路,更是崎岖多险,中年男子本是文人,身体素质并不见得多好,走到一半时已累得不行,全靠侍卫们半搀半架才坚持走到石桥村外。
“若早知这石桥村如此难行,本官想必……”中年男子说到一半,又苦笑道:“想必还是会来的,此生能遇一首好词难得,作词的那位少年郎定要结识一番,否则便是错失美玉矣。”
幕宾苦笑不已,这位节帅虽是天子任命的武官,可谓是一镇诸侯了,但他却是个实实在在的文人,从未领过兵,而且有股子文人的迂腐气,否则也不会干出为了一首词翻山涉水的天真行为。
跟着这么一位大人物,心都操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