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在胸腔内旋绕,从来不曾有过的温暖。
秀儿和她母亲最后一个上前,母女二人一齐朝顾青微蹲福礼。
杨叔母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看起来有些苍老憔悴,这些年她被生活折磨得不轻。
“顾青,多谢你照顾我们母女,因为你,我们母女才有了活路,原本……秀儿打算卖身给大户人家为妾的,多谢你……”杨叔母眼眶渐红,声音哽咽。
旁边的秀儿忽然双膝跪地,朝顾青大礼拜下。没等顾青反应过来,秀儿迅速起身,躲到杨叔母身后不发一语。
村民们都散去,顾青手上多了一堆干果,他仍怔怔地站在门口不言不动。
心底深处的那道坚固的防线,悄然裂开了一丝缝隙。
转身进屋,顾青单手抄起酒坛,朝嘴里大口灌酒,搁下酒坛时,顾青已有些微醺,不知是酒精还是心情作祟。
重重将酒坛朝桌上一顿,顾青仰头望向皎洁的满月,忽然吟道:“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前世,今生,不必再纠结,此心安处是吾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