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主之死,全是因为他咎由自取,诸位可知,当日情况如何?当日在下明明确确,清清楚楚记得,他将神乐岛岛主带去说话,期间还提到了他的病情,说是什么其时日无多,想将岛主之位,传给秦江夜,还说什么,八十位岛主个个贪小功利,若岛主之位落在那些粗人的手里,逍遥岛百年基业,恐毁于一旦啊,诸位说说,这叫什么话?”
“这真是秦岛主所言?太可恶了!”
“我们兄弟,为他出生入死,没想到,他居然会说出这等话来,可恶,当真可恶至极啊!”
……
“此事我等皆不知情,莫要听小人谗言!”
此话一出,众人的目光,皆落在了一位年老拄着拐杖的老前辈身上,此人在这儿,颇有名声。
“这位是罗门岛主张学龄老前辈吧,久仰久仰,老前辈此话,在下不认同,倘若秦岛主不是在下所言,为何要将秦江夜一人唤走,诸位也知,秦岛主中毒二十载,几无与尔等有所交集,那么他唤秦江夜那小娘们去,难道只是为了喝茶聊天?秦岛主私下无子嗣,而那秦江夜是他秦家之人,难道不该将岛主位置,掌控在自己人的手里,而捧到你们这群粗人的面前,各位啊,你们是真的愚蠢,还是装糊涂呢?”
谭昌海叹息一声皆一声,他的话,在场的余二百位正副岛主有一大把信了他的话,少部分还在犹豫不决,而极少部分断然不敢相信这等话,其中自然有江中花秦可怡。
“这姓谭的话,确实有那么些道理,说起来前段时间我找秦岛主的时候,他对我可是闭门不见的啊!没想到居然看中了秦江夜这小妮子!”
“可恶,可恶至极啊,秦岛主对我等,居然如此心狠,我们为他秦家,立下了多少汗马功劳,他呢,他倒好,过河拆桥,简直可恶,竟然要将我等世代相守的祖业,白白送给一个外人!”
“谁让他是秦岛主呢,他想干嘛就干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