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牌师士兵,纷飞扛着碗冲了过来,在独立团一位班长的指挥下,领取肉饼,白面饭,以及罐头肉炒腊肉。
“随便吃,管够。”
“吃完了再打。”
“肉也是,随便吃,管够。”
在副排长的呼喊声中,一群杂牌师战士宛如饿狗下山,脸都埋在碗里,对着碗疯狂的刨食,舔干净饭碗后,便开始吃肉饼。
一碗白面饭加罐头肉下肚,再加上一份肉饼,杂牌师士兵们也有了一个五分饱,在排队打第二份饭期间,双方也活络起来。
“你们天天都吃这个?”
一个杂牌师士兵擦了擦嘴角,羡慕的问道。
周围的杂牌师士兵也纷纷看过来。
这个问题,他们都想问,很想知道答案,要是天天都能吃肉加白米饭,顿顿都能吃饱,而且肉和白面饭一样多,那也太幸福了。
就是死了也值。
“天天吃这个?”
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大锅里煮着的罐头肉,被问话的副排长语气带着嫌弃。
此时他们带的是普通红烧猪肉罐头。
主要是带皮大腿肉组成,里面肉块肥肉油花花的,一口下去全是油,汤汁也是油花花的,是团里公认的,最难吃的罐头,没有之一。
因为这玩意实在是太油腻了,
而他是老兵了。
入伍近一年了,三个月新兵,加上八个月实战生涯。也就是说,吃了十一个多月的独立团伙食。
除非特别饿,不然他实在是不想吃这玩意。
这个猪肉罐头,别说部队和建设大队了,就算是根据地里的老百姓,也不咋畅销,都不喜欢这玩意,但偏偏这东西非常多。
但这话顿时让周围的杂牌师士兵松了一口气。
嫌弃的语气,让他们以为副排长是否认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