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八路非但也有炮,有机枪,而且威力比皇军的还要大。
皇军在被八路军,准确的说是三八六旅独立团李云龙,炮轰了炮楼,扒了铁路,又被炮轰了火车站的情况下,居然没什么动静,仅仅征集民夫扩宽铁路两边的壕沟,然后就是让老百姓待在火车站内,让八路军火炮投鼠忌器不敢炮击。
被人家揍了,不敢还手,居然只能当缩头乌龟。
这还是那个无敌的皇军么?
“哎···”
想到这里,白癞子再次叹了一口气,并喝了一口酒,以往香醇的酒如今到嘴里竟然只剩下满满的苦涩味。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二鬼子跑了上来:
“队长,我们抓到十个想跑去八路军地盘的老百姓,而且,还抓到了十五个从外地来的打算去八路军地盘的青年学生,里面还有两个年轻姑娘····”
这个二鬼子有些兴奋,语气和笑容阴险奸诈猥琐。
白癞子包括房间内的卫兵同时转头,两人皆是满脸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来人。
这个时候敢抓人,谁这么大胆子?
两人一见来人,顿时恍然。
这是白癞子手底下一个小分队长,这个人一个月之前请假带着他的十几个手下去榆县,前天才回来,好像是抢了一个媳妇来着。
顿时,白癞子一肚子憋屈找到了发泄口,他将手里的酒瓶径直向这个二鬼子头上砸去:
“你他娘的是不是傻啊。”
“你想死自己去,别带上劳资。”
“踏马的。”
一酒瓶把这个中分头二鬼子打翻在地,白癞子感觉不解气,再次踹了两脚,而且是直接朝着脸上踹的,一边踹还一边骂着,不过语气中没有什么愤怒,倒是满满的委屈:
“你知不知道。”
“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