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还是放下脚,直接走到方纪中身侧。
“徐三爷真有意思,宫中开设太医院招纳医者是为宫中以备不时之需,皇伯伯开恩允许大臣和宫中贵戚可以请了御医诊治,这已经是莫大的恩惠。
徐阁老贵为阁老,一直是太医院诊治,为何你儿子救治之后,你们就跟回春堂,跟忠远伯耗上了?不给你们看病,将你们列入黑名单,你们三番五次找陛下下旨,责令周恒去救治!
当时将徐阁老救活,那是千恩万谢,我记得不错的话,当时就跟你们说了,你们当初不信新医,因此耽搁了三天,不然早早按照新医诊治,能恢复的很好,而耽搁这三天能保住性命,已经是奇迹。
现在人没死,治疗也在继续,你们上来开始求着周恒诊治,后来又是攀咬周恒,觉得是周恒救治不力,有所隐瞒,想要得到赔偿。
我就想知道,谁给你们的勇气,说出如此恬不知耻的话?”
恬不知耻四个字,顿时让徐景怀急了,一骨碌站起来,恶狠狠地瞪着朱筠墨说道:
“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救治家父是陛下的旨意,我谢的是陛下,难道成了伯爵,就可以欺压读书人是吧?是不是他先将我们列入黑名单的?
如若没有三番五次请他不去,家父能拖延这么长时间不治疗?不成,我拼了性命,今天也要理论出个子丑寅卯,要么现在去我们府上,将我父亲治愈,无论用什么药材和方法自然是你来解决。
要么直接给我们赔偿银子,我们另请高明。”
徐景怀现在是撒泼了,插着腰完全不在意别人的目光。
周恒眯起眼,叹息一声,伸手拦住后面要炸毛的朱筠墨。
方纪中见周恒要说话,也没有再度上前,这忠远伯是绝不受屈的人,既然他要自己出手解决,方纪中不拦着。
之后如若有需要,他自会将今天所见所闻一字不漏地说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