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都不容易。
如若是这样的话,那么是不是说明,这个净逸和尚和闻家早就有渊源,继而得到了照拂?
想到这里,周恒看向朱筠墨和朱三福。
“或许当初并不一定想这么多,能出家当和尚的,不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就是获罪官宦之后,想要避祸之人,寻常人家,如若希望孩子有个营生,还不至于剃度,莫不如将孩子送去道观。
或许从净逸和尚的身世能查到些东西,知晓他们与闻家是否有渊源,不让然为何无缘无故,为一个素不相识的小和尚投入巨资?”
朱三福不断点头,周恒分析的愈发让他觉得有道理,闻家的根基颇深,毕竟掌管户部多年,他三弟又是福建的土皇帝,那里天高皇帝远,很多事儿朝廷是鞭长莫及。
“我这就去安排,先给卫国公府的表少爷传书,随后在京城还有闻家周围进行打探,您放心宁王府早已留下我的眼线,虽然这两个表弟不是什么关键角色,却很是得到信任。”
周恒点点头,这个朱三福还是靠谱的,毕竟他表弟多,可以组成一个表弟团了,比朱筠墨身边的这些侍卫靠谱很多。
“这些天注意安全,无论是周府还是世子府,都要低调行事,能不出门就不出门,我和世子今晚就回京城,既然他们要表演,我们就要给他们足够的舞台展示,对了你顺手问问,净逸和尚和倭国和尚的讲经,在什么时候?”
朱三福瞥了一眼朱筠墨,见他没什么表态,赶紧朝着周恒施礼,随即退了出去。
人都走了,会议室安静下来,朱筠墨脸上还是带着担忧和气愤。
“一会儿让姚铁匠带着庞七庞八,去一趟大同,将虚云大师接过来,毕竟我们有飞球也不是什么难事儿,晚上去明天就回来了如何?”
周恒摇摇头,伸手将脖子上那串佛珠摘下来,朱筠墨一怔毕竟这个颜色的佛珠他也没见过,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