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想要他们能种植新作物这个太难了。”
周恒噗呲一下笑了,用公筷给张辅龄布菜,随后才坐下环顾一周。
“其实这事儿说难也不难。”
刘仁礼最了解周恒,虽然不算聪明,但是他知道周恒一定是有什么办法能解决眼前的困境,赶紧放下筷子盯着周恒。
“二弟有什么想法不妨直说,这里没有外人,再者陛下说了这个推广的事儿需要我们自己定出来章程,这个确实没有什么头绪。”
周恒端起酒壶给几人都倒了一杯桃花醉,举起杯没直接回答刘仁礼的话,反倒敬起酒来。
“别张口闭口就是章程,大哥我们先敬张大人一盏酒,你能来通州多亏了张大人,之前清理旧案没有人从中作梗也都是张大人在支持,你要好好谢谢张大人。”
刘仁礼一听,赶紧站起身,朝着张辅龄躬身施礼。
“二弟所言极是,这一切多亏了张大人提携,尤其是去岁春涝的事儿,仁礼知晓都是张大人在暗中帮助,不然弹劾的折子不知道有多少。”
张辅龄一摆手,“少来这样的虚礼,不过这一盏酒还是要喝的,同为清平县人,你还能如此关爱百姓疾苦,我甚是欣慰。”
四个人都举杯干了,张辅龄放下杯盏呵着气,毕竟这酒是真的辣,他平时也很少贪杯,一时间觉得酒劲儿都往头上顶。
“这桃花醉的劲儿真大,不过这酒就在宫宴吃过一次,一会儿走的时候,你真要给我带两壶,市面上贵到让人却步,真的是买不起!”
世子笑得不行,这样的张辅龄真的是第一次见到,不过卫国公也是如此,见到就是要酒,他赶紧指着一旁的箱子说道:
“酒有很多,张大人之后都带走。”
张辅龄这才开心地笑了,刘仁礼也不断摇晃着脑袋。
“确实好喝,不过这就劲儿太大了,一壶要多少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