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清清嗓子,“病患情况你们都看到了,此刻虽然已经醒了,还是需要仔细调养,必须由专业的大夫和护士照顾,需要记录所有的进出数量,这不是家中能做的。
毕竟这是开颅手术,不是儿戏,至于回春堂这里,如若你们家人不放心可以留下一两个人在走廊等候消息,反正留下也不能进去。”
徐老头看了一眼周恒,脸上也没了两天前的冷漠,微微带着笑意,朝周恒点头。
“刚刚看到瑾焕能大声说话,我还是非常开心的,显然是周院判的医术高明。”
周恒一抬手,挡在徐老头面前,脸上带着笑意,可话锋却一转。
“患者的情况你们都看到了,我说几点问题,第一,徐瑾焕的费用抓紧交上,这里是回春堂不是太医院,没有赊欠或者免费一说;
第二,手术那日午后,你们徐家人打了我们刘大夫,这个需要你们自行找到刘大夫道歉,我们的要求是谁打的谁道歉,并且做出经济赔偿;
第三,今日患者徐瑾焕醒来就将邹御医咬伤,认为有人谋害他,小臂上一块肉都快咬掉了,一会儿你们可以去验伤,这个我想也是需要你们跟邹御医本人商议如何赔偿。
徐阁老是大儒,我想一定能公允地做出赔偿和道歉,这几件事儿鉴于都是发生在回春堂,那么道歉的时候,请通知我一下,必须我给做个见证,不然这事儿不算数。
行了就这么三件事儿,徐阁老是回去商议一下,还是现在解决都行,刘大夫和邹御医也都在,你们徐家的人来的也齐全,我觉得择日不如撞日,徐阁老意下如何?”
徐缙绶死死盯着周恒,半晌都没有说话。
少壮时突发腿疾,他能够急流勇退,为的就是这份脸面。
自己的五个儿子现在也开坛讲学,他们徐家也不求回报只是教书育人,为的还是这份脸面。
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