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接着说道:
“就像看病,一个人得了重病,那种治不好的,你能上来就告诉他,你还有一年的时间,想干啥干点啥?”
铭宇摇头,“这肯定不行,如此一说,那人岂不是被自己的精神击垮,完全没有信心治疗,可能这一年都达不到......”
说到最后,铭宇顿住了,眨眨眼看向周恒。
“师尊的意思是,写策论仿佛对待病患,要给病患树立希望,然后说出病症的医治方法,得到最大的配合?”
周恒欣慰地点点头,“你就可以从医者的角度去考虑问题,一个国家和一个患病的病患有何区别,这里那里的问题,不就想一个人得了病,如若小病小灾治理不好,那么影响的可能是一个州府一个省,甚至整个大梁国。
当然说了问题的同时,必须想好解决办法,还要写明几种解决方式的后果均为什么,以此来证明你的判断,这样更具说服力,比你高呼什么孔孟之道不是有意义的多。
不过针砭时弊、建言政治,这要有个度,至于把控就要看你的文笔了,虽然我们不提倡华丽辞藻,也要有所涉猎,让人挑不出错处,能脱颖而出,自然会得到主考和各部的赏识。”
铭宇此刻已经没了最初的迷茫,用力点点头,起身朝着周恒抱拳。
“多谢师尊解惑,铭宇已经知晓该如何作答了。”
周恒欣慰地笑笑,这小子是个聪明的,只要不是过于迂腐,自然能脱颖而出,这个他倒是不担心。
“那就好,不要读死书,书要为人所用,才有它的意义,不过该遵守的规则,我们一样不要出格,只有如此才不负你多年苦读。”
“铭宇知道了,这会儿回去就研究策论,之后有不解的地方,在过来请教师尊。”
周恒摆摆手,铭宇躬身施礼走了,看着一旁脸上带着傻笑的薛老大,周恒咳嗽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