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看绝非如此。
能将陈文池丢出来挡在,随后又刺杀张辅龄独女,随后还留下尾巴,将陈家牵连进去,这是将矛头指向了太子和贤王,原本陈家就是一笔糊涂账,两个儿子都很有出息却,家宅不宁,这也是朕为何迟迟没有给娴妃进位分的原因。”
方纪忠一脸的尴尬,赶紧给皇帝垂着肩,故意讨好地笑笑。
“太子也好贤王也好,乃至这京城的风吹草动,都掌控在陛下手中,陛下千万别动怒,对身子不好!”
皇帝晃晃头,似乎想着这些感到头疼,眉头紧蹙。
方纪忠只是微微抬眸,就赶紧将揉肩的双手,向上移动给皇帝开始揉着太阳穴,似乎手法不错,皇帝紧蹙的眉头也渐渐舒展。
随即,皇帝抬手,方纪忠停住动作,退后了一步。
皇帝张开眼坐起来,盯着御书案半晌才说道:
“闻昌晋是太子的人,陈文池也是如此,其他各部也多有他的人,看来朕的这位曹太师给朕出了一个难题啊!”
方纪忠垂着头,没有掺合,毕竟这样的事儿,不是他能评论的,皇后的父亲曹信让乃是皇帝的老师,原本就是大儒学生遍布朝野,呼声威望都不小。
正在方纪忠走神儿的功夫,皇帝抬手拍了一下他的手臂。
“方伴伴,你怎么走神儿了,还是装作听不见,朕问你太子可给你送礼了?”
方纪忠吓了一跳,赶紧跪倒磕头。
“老奴就这么孤零零一个人,自幼照顾陛下,有吃有喝就已经知足了,身外之物要了干啥?”
皇帝摆摆手,“起来吧,别动不动就跪,对了你刚刚说,那白岩村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