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万询没有恼,看看他身后那几个小厮。
“他们呢,是新来的还是原本就在这里的伙计?”
那老板举起肉掌,哆哆嗦嗦指着二楼的几个伙计。
“他们几个是我自家的家奴,都是死契那种,他们的家眷都在我们老家。”
张万询点点头,伸手抓住一个瘦弱的小子,手上一用力,肩胛骨的位置发出一阵咔嚓嚓的响声,那小子跟踩了猫尾巴似得,哀嚎起来。
张万询丢开这个,随后检查了剩下三个,随后微微摇头,看向身侧的几个衙役。
“你们好好看着他们,如若丢了一个,用自己脑袋补上,明白了吗?”
几人赶紧点头,都知道张辅龄大人的独女被伤,这可不是小事儿,自然要尽心竭力,一个个老老实实称是,随后用绳索将人捆扎起来。
张辅龄走到库房的窗口,将窗子打开,刚探头周恒举着一把寸许的手术刀挡在张辅龄身前,张万询一挥手,挡开赶紧说道:
“周大夫,您快来看看,这里面没找到什么武功高强的人啊!”
周恒眯起眼,张辅龄追问道:
“每个人你都检查了?”
张万询点点头,“不光是人,这铺子上上下下搜索了好几遍,没有藏人的地方了,再者这铺子是刚盘下没有两个月的新铺子,就四个原来的伙计,一个没有内力的人。”
周恒想了想,撑着窗台跳了回来,张辅龄也跟着跳回来,张万询将窗口微微关上一些。
张辅龄急切地问道:“难道这个人也跑了?”
周恒摇摇头,“按照我们之前的分析,这个人隐藏在布行,将车夫掳了藏在屋顶,如此心思巧妙,绝不会突然逃跑,毕竟这样才是最容易暴露的。”
张辅龄点点头,“对,一旦跑了,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白忙活了,如若我们没找到屋顶上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