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当时的表现估计更气人。
“既然说了就说了,也不是朝堂之上,无需在意太多,不过太后如何说的?”
朱筠墨笑着凑近一些,学着太后的样子说道。
“皇祖母压根就没露笑脸,说朱孝昶大了,想当年墨儿在这个年纪早就被你这个嫂嫂送去庄子上修养,后来更是送到清平县去,朱孝昶好歹有母亲维护,这些话不用找我诉苦,如若对圣旨不满去找皇帝,退下吧。
如此一说,闻氏带着朱孝昶惶恐地走了,压根没敢多停留。”
周恒点点头,“这个过场必须走,即便闻氏知晓结果,也要这样来一次。”
朱筠墨一怔,不解地看向周恒。
“这是为何?如此来一趟,什么也解决不了啊?”
周恒看向朱筠墨,“别纠结了,世子的目光不要盯在他们的身上,他们的这些招数,不过是想要给世子抹黑,即便抹黑了又怎样,朱孝昶宠信婢女也不是你撺掇的,打的婢女流产也不是你的行径,求情与否,已经毫无意义。”
朱三福赶紧抱拳,“小的也是如此认为的,今日闻氏入宫,不过是为了恶心我家世子,帮了是假惺惺,不帮是不顾念亲情,反正怎么都不落好,这如意算盘打的好着呢。
不过就像周公子说的,这事儿不用去解决,我们该干嘛干嘛,带着太后去看戏比啥都重要。”
朱筠墨想了想,随即点点头明白了事情的关键。
“确实是这样,她就是想将脏水泼到我身上,将朱孝昶的龌龊事儿,转变成我利欲熏心想要谋害侄子上面来,好歹毒的心思。”
周恒笑着摆手,“不说这个了,明日去北山,世子可是想好了,要如何安置?”
朱筠墨摇摇头,瞪了周恒一眼。
“不是有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