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点点头,将昨日开始收治冬梅,到今天顺天府的事儿全都一一说了,当然陈文池和陈家闻家之间的关系,也都提了一嘴。
稍微想了一下,卫国公夫人抬眼看向周恒。
“看来今天所发生的这些事儿,是你在背后操控推动的?”
周恒压根也没有想要摘干净,用力点点头。
“对,这都是我推动的,毕竟知晓此事后,着实让我义愤填膺。
如若冬梅和韩大勇上门讨说法,估计只是多搭上一条性命,冬梅还要落得一个偷盗主家财物的罪责,正所谓医者仁心,周恒救人心切,所以擅作主张如此行事了。”
卫国公夫人半晌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叹息一声。
确实在她的角度,无论朱孝昶的母亲是谁,他都是自己的曾外孙,这是不变的事实,上下看看周恒,她也知道,周恒做这些不过是为了给朱筠墨出气。
就像周恒所言,这事儿朱孝昶和闻氏本就是有错在先,周恒只是将这事儿推到顺天府,救了冬梅和韩大勇的两条性命。
抬眸看看周恒,责备的话真的说不出口,无论是闻氏还是卫国公府,都对朱筠墨有所亏欠,此时恐怕只能是不插手。
“你是墨儿的至交好友,责备的话我不说,即便闻家所作所为让人不齿,可朱孝昶毕竟是我曾外孙,此事卫国公府不参与不推动,老身只能做到如此了。”
周恒笑了,这个态度已经算是最好的态度,他赶紧拱手接着说道:
“国公夫人言重了,今日周恒前来,并非是让国公夫人做什么,孰对孰错这个也不是周恒能说的算的,只要卫国公能不偏袒朱孝昶就好。”
卫国公夫人一脸的不解,上下看看周恒问道:
“那你今天前来的意思是......”
“周恒想要求见卫国公,今日除了给国公夫人送来舒痕膏和应急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