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侧,这才说道:
“您不是让孙老伯他们,在此给这些人讲课,他们每天都找庄子或者周边的人过来当患者,进行诊断辨证,各家的说法都不一样,不过争论之后,似乎也对病症有了统一的论断。
再者,这周边稍微有个头疼脑热,长了什么疔痈疮疖或者外伤的,见到就被拉来,一个个农户被吓得够呛,我这就是听听,怕出什么乱子。”
周恒一听就笑了,这边的实验室已经扩建了许多,整个制药作坊上被隔出来一层,一面做教学,另一部分做新药研制,在一起进行研究也更利于发展。
至于孙老伯还有邹老伯几个人,更是仔细学习了很久,甚至跟着做了几十台手术,这才过来开始教学。
这里的学员也是什么人都有,有周边的年轻人,也有游方郎中,反正愿意学就交银子过来学。
一个学期两个月,就收三两银子,周恒也没再多管,毕竟没指着这个发家致富,至少能给回春堂还有制药作坊培养人才。
见周恒一点儿都不担心,阿昌有些着急。
“师尊,这学习倒是好事儿,咱们作坊的人,晚上有空都跟着学,不过这一个个如若受伤啥的都害怕让他们知晓。
之前老刘腿上割了一个寸许的口子,让他们知晓了,直接抬着担架将人运到楼上,鬼哭狼嚎的一顿折腾,据说是尝试新药来着,最后腿被绑着好几天才放了。”
周恒一怔,赶紧追问道:“腿伤好了,还是严重了?”
阿昌眨眨眼,这师尊并未按照自己的问题往下走,怎么关心的点有些奇怪?
“好自是好了,还被清创缝合,至于用的什么药,我也没问出来,只是伤口上那块皮被染的鲜红,老刘担心了许久,七八天洗掉才安了心。”
周恒眯起眼一想就明白了,这是找寻染料中是否含有磺胺成分,不过手段有些粗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