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术费还没付,这就走了?
那怎么行?
“不行,伤者已经手术完毕,现在折腾就太过危险,不能走!”
“不行你能如何?”
刚刚抬人来的小头头,赶紧跪倒在杨广琛的面前,朝着杨广琛磕头,说道:
“卫国公请息怒,当时事发紧急,杨小旗昏厥前,让我们一定送他来东街的回春堂,据说这回春堂是宁......”
杨广琛抬脚将人踹开,“你算是个什么东西,给老夫滚开。”
周恒紧咬牙关,扶起那人,冷声说道:
“如若卫国公觉得周某的医馆草菅人命,可以去顺天府告我们,如若觉得您是国公想要仗势欺人,可以将这里砸了,或者去皇宫里面告御状。”
老头彻底愤怒了,回头搜索了半天,看到推车旁插着的输液架,上来就要拽。
小六子赶紧冲上来,这玩意拔下去怎么行,伤者还在点青霉素,断了血管都找不到。
就在这时,楼梯台阶上快步跑上来几人,为首的就是朱筠墨,快步冲上二楼。
他不知道楼下为何一人没有,反而听到楼上喊声不断,顿时觉得不妙。
这些人一上楼,瞬间引起众人的注意,杨广琛眯起眼,仔细看看来人。
虽然没说话,动作却顿住了。
朱筠墨也没说话,不过脸色铁青,径直走到周恒面前。
“有意思,我朱筠墨刚回京,就有人这么不开面儿,谁这么大的胆子,在本世子的医馆闹事儿?”
这回换做周恒愣住了,啥意思,这是你外祖,咋地不认识还是不想认,这是唱的哪出?
果然,老者听到朱筠墨的话,顿时松开了输液架,一脸疑惑地看向朱筠墨,上下扫了两眼才缓缓凑近。
“你是宁王世子朱筠墨?”
“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