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给他的钱财数不胜数,岂是一次赈灾款的数额,顿时眼露凶光,既然要死大家一起死吧。
“回大人,确有此事,别的县不知是否得了赈灾款,反正武清县得了二十二万两。
原本是按照农户数量下拨,储县令找到我们这些乡绅,问我们有何意见,然后又说这样的补偿很难考量,在这劳民伤财,莫不如将赈灾款项,按照土地的数额拨付下去。
如此一说,我们能说什么,自是应允,随即三天后银子就拨付下来,全部都是现银,下面带着宣化通宝的字样。
我们九人聚在一起商量了一下,此事储县令让我们得了银子,决不能让储县令难做,再者这就是明着让我们贿赂,因此这才决定,每家拿出五成送给储县令。
这些银两因为带着官印,此刻还存放在我家银库,如若大人不信可以去查看一二,大人我所言句句不虚,不信你可以找来其他八个乡绅来问。”
言毕,周易安捧着一个木匣子走上来,将盖子打开,里面整整齐齐摆着二十五枚银锭,周易安抠出来一枚,将银锭的底部展示给大家看,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那上面的宣化通宝几个篆字赫然在上。
周易安将木匣盖好,站到张怀远身侧。
在场的很多人都觉得腿发软,血往上涌,这是要互相咬啊,张惠安死是跑不了了,现在就想着将功赎罪,不过他们又是得罪了谁。
其中几个人颤巍巍地互相看了一下,赶紧跪了一地,这会不是托大的时候,显然眼前这个储欢频算是废了,如若不站队,就是自掘坟墓。
看着跪了一地的人,刘仁礼看向薄同知。
“薄同知劳烦你给本官介绍一下,这些人都是谁?”
薄同知额头上见了汗,赶紧施礼。
“知州大人,此事......”
刘仁礼转过头,认真低看向薄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