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了一下衣衫,笑着看向刘仁礼。
“知州大人明鉴,在下的玉坠早就丢失了,也在衙门备案,毕竟是祖上传下来的宝贝,不说价值万金,这是对先祖的念想,不信您可以问储县令。”
刘仁礼没问,只是目光看向储欢频。
储欢频怔了一下,短短两吸想过了多种的可能,最后还是抱拳朝着刘仁礼施礼说道:
“回大人,张惠安确实报过关,不过临近年关,衙门的事情天多,并未当成要事来办。”
顿了顿,储欢频斜眼,看了一眼陈老四,现在真的想将这个人碎尸万段。
好好的良民不做,非要出来告状,这样的一个接风赴任仪式,成了什么?
“知州大人,这陈老四不过一个窃贼,此人之言怎能作为呈堂证供,下官看来,此人就是听闻陈振山诬告,起了歹心,偷盗玉坠子栽赃陷害,如此一举多得,实属狼子野心。”
一时间,堂上的这些官员私语起来,甚至有人抻头看向张大善人的方向。
周恒在后面已经听明白了,这个储欢频不愧是读书人,这颠倒黑白的能力,真的是太厉害了,随口之间,就讲局面扭转。
不过看着刘仁礼的样子,难道他还有后手?
刘仁礼‘哦’了一声,手指在案牍上轻轻地敲击着。
“如此就难办了,陈老四说看到了案发过程,而你们认为这陈老四不过是个盗贼,所言不可为证,张师爷将陈老四双臂裸露出来,验明其是否为盗贼。”
张怀远赶紧上前,将陈老四的袖子撸起来,两条光溜溜的手臂上,没有刺青也没有疤痕。
随即举起双臂给在场的人看了看,自然是没有漏掉院中围观的百姓。
张怀远朝着刘仁礼抱拳,说道:
“大人,陈老四的手臂并未有刺青,并非盗贼。”
刘仁礼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