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掌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啥。
沉默良久,抬眸看向刘仁礼。
“你......你......真的是官?”
......
转瞬八九日过去。
朱筠墨每日都要跑一趟庄子,甚至将主家的园子也打扫出来,准备在那里住。
周恒一看,这天气如此寒冷,也没多说啥,绘制了图纸让人在屋里面搭建了地炕。
这地炕,是周恒在北方读书的时候看过一个民俗节目学来的,就是将房屋的地面整体铺成中空的,在一侧点火烧煤,整个地面都是热的。
就相当于现在的地暖,不过这个还是很节约煤炭,只是有些不环保,不过这里也没有环保部门没人查pm2.5。
说干就干,周恒只负责画图,朱筠墨虽然是世子,却没有一点儿架子,对于这样新奇的事儿,他极有兴趣,领着侍卫就去了。
庄子上的人都去修路了,灵山村和回春堂的人,一部分跟着去建设作坊,另一部分还要发酵酒,晾晒药材,压根抽不出人给他做地炕,所以一切都要自己想办法。
周恒喝着茶,将身上新做的大氅再度裹紧了一些,等朱筠墨将地炕试验好,这里就可以开始建设了,亏着大梁国有煤炭可以用,不然烧炭带动一个如此大的火炕要多少银子,想想都心疼。
窗外的雪还在下着,算起来这雪从打他们进京就没有停歇过,只是中途小一些,不用说这就是小冰河期的影响了。
刘仁礼去了通州,一点儿信儿都没有,让庞霄去打听了一下,据说此人压根们去上任。
按理说,这调查民生工作也该差不多了,即便是作为贪腐案起家的,你也不能太过了,上台就开始点火,眼看就是年,这不是添堵吗?
再者,人呢哪儿去了,是出意外了,还是怎样?
回身看看在一旁答题的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