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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卖酒提纯就是为了避免惹是非,这次要和朱筠墨一起搞酒坊,如若高额缴纳税银真的让人吃不消,或许这里可以变通一下。
朱筠墨见周恒上一眼下一眼大量自己,瞬间抖了抖身子,朝旁边挪了一些。
“你这是啥眼神?满眼都是算计,说吧又想让我干啥坏事儿?”
周恒很认真地看向朱筠墨,“世子怎么能这么说,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无论是回春堂,还是制药作坊,甚至这个酒坊,都是我们共有的买卖,一下子摊子铺的如此大,总该谨慎一些吧,我只是在想关于酿酒的事儿,咱们的酒坊不是官府的榷酒,如若是按照私酒来纳税,这就是将一半的利润拱手送人,着实有些心疼。”
朱筠墨听着不断点头,他多少也知道一些,很多征税的人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越是尝到甜头,越是黑心,这要是将赚的钱拿出去大头交税,朱筠墨还真是舍不得。
“那你说咱们怎么办?”
周恒顿了顿,朝着朱筠墨笑了一下,直指手中的茶盏说道。
“世子不是要进宫去探望皇帝,光带着茶叶显得有些单薄了,我们何不精心准备一番?”
朱筠墨一听来了精神,凑近周恒,示意他接着说。
“你说说我们要如何准备?”
周恒眼中带笑,凑近朱筠墨的耳边,说了一番,朱筠墨边听边点头,最后仰头大笑起来。
“周恒,真有你的,好就这么办了,我们现在就回去准备。”
“等等,不是还要抓麻雀?”
“不抓了,下次有机会再说,正事儿要紧。”
......
午后,宁王府。
薛老大已经将制药和作坊人员都集中到一起,十几辆马车一字排开。
随着一声吆喝,薛老大坐在第一辆马车上驶离了。
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