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冲了进来,朝着牢头就是一脚。
“边儿去,你是不是想要放了人犯,怎么进来门都不关?混账,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抡起手中的皮鞭就要打,一起进来的其中一人,将地上的木碗踢开。
“呵呵,待遇不错啊,粥里面还加了红糖,这是要生了吗?哈哈哈......”
说着,凑到刘仁礼近前,那牢头吓得赶紧磕头。
“官爷,这人犯昨晚高烧,我怕今天熬不过去,所以给盛了一碗粥加糖的粥,小的没有别的想法啊,官爷明鉴。”
说着,赶紧跪倒给几人磕头,就在拎鞭子的人,准备朝着刘仁礼打去的时候,周恒一翻身坐了起来,抬脚将牢头放着的木碗踢开。
“呸呸,这都啥玩意?”
那几人赶紧收敛了动作,见周恒望过来,拎着刘仁礼朝外面走,有两个人朝周恒这里走来,牢头从地上爬起来,赶紧帮着将锁头打开,周恒也被拎了出去。
周恒学着刘仁礼的样子,双臂下垂,腿上放松,就这样被拎着来到大堂。
一进门,周恒赶紧扫视了一周,下面跪着三个人,其中一个就是寿和堂的彭大夫。
周恒眉毛一挑,哦看来那位孟孝友还没有找到银针,挺好的挺好的,昨晚白担心了一夜,不过这银针如若在体内够一天,恐怕也不容易找到了,毕竟这东西自己会随着肌肉的运动乱窜,扎穿什么脏器,似乎挺严重的。
二人被丢在靠西侧的位置上,胖子双臂支撑着案牍,示意彭大夫接着说:
“你继续说,那些病患最后死了?”
彭大夫抬眼看了看周恒,舔了一下嘴唇,将目光错开,赶紧点头。
“是,那几人已经没了气息,不过看不出死因,这十几人似乎同时死亡,如若鼠疫或者其他疾病死亡,怎么会同时?周大夫他们上前查看后,说是我们寿和堂救治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