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见不到人,也要全身而退,早去早回我们另想对策。”
霄伯称是,三人出了房间,瞬间隐入夜色。
张安康抻头瞪圆了眼睛看看,并未发现有人落下,兴奋地看向刘秀儿说道。
“秀儿小姐,薛大哥似乎没被落下,看来他不是吹牛,真的很厉害啊。”
刘秀儿点点头,“你去睡吧,在这里帮不上,反倒让世子担忧。”
张安康看了一眼朱筠墨,知晓刘秀儿说的有道理,虽然心中担忧,可再担忧也不如眼前这二人担忧,赶紧起身告辞,刘秀儿也起身告退。
朱筠墨知道,刘秀儿现在是最为忧心的一个。
兄长生死不明,完全没有消息,今天有担忧了一天周恒,抬手拦住她。
“秀儿小姐不用回苏五小姐的宅院,那里距离这里还有些距离,就去周恒原来居住的别院休息一下吧。”
刘秀儿感激地看向朱筠墨,朝其俯身。
“多谢世子担忧,我这就过去休息,如若有消息,还望世子能派人告知。”
朱筠墨点点头,“一定。”
人都走了,朱筠墨并未躺下,走到书房,将信笺展开,提笔稍作沉吟,开始认真的书写起来。
自从接到父亲的那两箱物件开始,朱筠墨已经懂得父亲对他的在意,如今没了心中的惧怕。
他将苏将军被洪水阻隔,之后灾民抵达清平县,以及这里如何赈灾如何救治灾民,他又捐助多少银两,直至刘仁礼失踪,周恒被抓,清平县被外来官员进行管理,一桩桩一件件都详尽说明。
不知过了多久,已经书写了十几页信笺,晃晃有些酸麻的手腕,再度看了一遍,这才将信笺封好。
看着窗外的夜色,如若走官道,这些信件很快就会到大同吧,微微叹息一声唤道:
“来人。”
一个值夜的侍从赶紧入内